来的实在。
“我不喜欢预热,你俩最好直奔主题,小费马上翻倍。”秦力轻轻推开了身边的沙宣头女子,从口袋中甩出了一沓红钞。
两女看到厚厚一沓钞票,眼神顿时就直了。
她俩那还顾得上预热,直接就把秦力按倒在了沙上,开始帮秦力解脱起了衣服。
秦力摊开双手,任凭来个女摆弄,“你俩是这里价最高的”
“这是当然,先生就等着舒服吧。”
两女像是顾不得跟秦力说话似得,一人解脱着秦力的衣服,另一人从包包中拿出了皮鞭手铐之类的小物件。
秦力看到此,立马想起了岛国独有的特色,这是要幸福着虐待啊。
“等下等下,我不喜欢这一套,换个别的。”秦力一挥胳膊,止住了两女。
而两女此时的脸色,早已红色一片,秦力一瞧,她俩这是事先服食了药丸的节奏啊。
嚯得一下,只身短裤的秦力,瞬间起身,声音带着一丝嘲弄,轻蔑的笑道:“两位,如果你俩就这点本事的话,不值这个价。”
两女此前因为服药的关系,此时的脑细胞处于极度的亢奋中,但听到秦力这番话,两人还是愣了一下。
“先生,我姐妹俩可是真拿绝活了,你可不要退缩。”沙宣头女子说罢,转身晃荡着身上飘起了峰峦,走向了冰箱。
而长女子,则是从包包中拿出了一包跳糖,眼神妖媚的盯着秦力嘿笑起来。
秦力看到此,那还不懂得接下来是怎样的过程
冰与火之歌,这是两重天的节奏。
“这还叫绝活哼,都是老掉牙的好不好”秦力边说边穿好了衣服,冷冷的盯着两女,喝道:“你俩,那这这些钱滚淡,给我换两个你们神牧川的头牌”
“先生。”
“先生,您别着急啊。”
两女看到秦力出手阔绰,但要求很高,心中郁闷的同时,也暗暗决定死活也要把秦力伺候好,说不准,待会儿还有更多的小费可拿。
“我不着急来你们这我是找乐子的,大老远的跑来,拿出的绝活都是多年以前的,能不能有点新意”秦力故意大放厥词,就要看看这两女什么反应。
本来,他完全可以使用精神威压,来主导两女的思想。
但,这个想法被他当即给否决了。
因为,现在这种娱乐场所,屋内所安置的监控映像,绝对不少于三枚。
他来此的目的,非常的单一,就是要询问打探出有关血族的一丝一点。
如果他使用了精神攻击,秦力有感,或许下一瞬,这个神牧川的背后人物,就会如期而至的过来给予武力威压。
虽然秦力身手高,一身实力足矣碾压神牧川,但这里是市区,如果因为他的反击,使得更多人丧生,肯定会引来不必要的骚动。
“刷”
在秦力点了支香烟后,手中再次甩出了一沓钞票,“这是你俩的辛苦小费,赶紧从我眼前消失,然后,把你们这管事的人找来。”
“先生。”
“先生”
两女头脑蒙,哪想到今天出台会遇到秦力这么一一个不正常的主呢
不过,秦力既然给了双倍小费,她俩被破骂被驱赶的事,也就罢了。
看着脸色愠怒的秦力,两女披头散着,衣衫错乱着就离开了秦力所在了樱花阁。
直到此时,秦力才一屁股坐在了沙上,埋头思绪着,继而苦笑起来。
“还真是麻烦。”秦力一向喜欢以武力解决问题。
但刚才他所做的,却是十足的败家子的行为。
“泡个樱花浴,等到黑客王子抵达后,血族一事,必须要加度了。”想着身在华夏的姬如钰,想到血族的一番恶行,秦力就气不打一处来。
走到靠窗台的木桶处,秦力直接跳了进去,刻意的面向木制墙壁,他不想自己的龙鳞纹身被现,就这么双臂伸展着,等待着。
神牧川洗浴中心,一件向阳位置极好的房间中。
“角田经理,事情就是这样。”一名身穿武士服的男子,躬身在一名身穿和服的男子身前。
被称为角田经理的男子,中年人,鼻息处留着两撮胡子,脸色正阴沉着看着面前监控影像中的回放。
映像中,正是秦力所在的樱花阁。
刚才秦力与两女的一切行踪,全部记录在内。
“吧嘎一个华夏人,来我们这里搞事情,不能容忍”角田经理破骂着,然后一拍桌子,冷笑道:“他不是喜欢有新意的么好啊让青山美纪去接待那魂淡,我治不死他还邪了”
第870章 意外之喜
武士服男子闻言,眼中流淌出了一丝丝不解。
“角田经理,那华夏小子也就一般人,至于让青山美纪出动么”武士服男子询问道。
“魂淡,我的话,你也质疑”角田经理破骂着,一巴掌甩在了武士服男子脸上。
“嗨,我明白了。”武士服男子不敢避让,生生挨了一巴掌后,弓腰离去。
走出房间,武士服男子瘪了一眼不远处的樱花阁,眼眸中闪烁出了一股深寒冷意。
“一个臭小子,竟然出动青山美纪,角田啊那家伙的脑袋是不是被驴踢了”武士服男子嘀咕着,快速走向了地下密室的方向。
樱花阁包厢,秦力在木桶中泡着樱花浴,水已凉。
但,从秦力身体中朦胧弥散出的一层氤氲雾气,却把整个木桶都给笼罩在了其中。
是的,秦力在沐浴放松时,再次回顾了一下曾研习的形意拳精髓。
虽然没能再次突破,但每一次的研习形意拳精髓,他都能从中领悟出发拳的另类要领。
此时,他虽沉侵在木桶内,但他背后不远处的三枚监控摄像头,却清晰的被角田经理给扑捉到了。
“神秘的家伙,他到底在干嘛”角田蹲在办公桌前,一支香烟燃尽,直到熏烤到手指时,他才反应过来,“玛德,管你还是个什么球,老子就在这看好戏”
暗自嘀咕着,角田看了下是时间,已是上午十点半。
摸起手机,他拨通了一个号码。
电话那一边,是个扎麻花辫的妙龄女子,只身穿着一件雪白貂皮衣,正小碎步的走在木地板的走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