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强国站在门口没进去。
他注意到傻柱来得特别慢,不禁怀疑他是故意拖延时间,好让秦淮茹有机会溜走。
果然,贾张氏冲进屋后发现里面空无一人,傻柱也没见到半个人影。
傻柱心里暗暗松了口气——看来秦淮茹已经跑掉了。
刚才他故意绕了几个弯,走得特别慢,就是不想让秦淮茹和李副厂长被抓到。
他还指望这份工作过日子呢,要是工作丢了,别说娶媳妇,以后连头都抬不起来。
贾张氏指着傻柱破口大骂:“你这傻缺绝对是故意的!到现在还护着那个破鞋!”
“我真是瞎了眼,说不定今晚这事就是你跟秦淮茹串通好的!你这种没脑子的蠢货!”
“那秦淮茹都烂成什么样了,你还护着她?她到底给你灌了什么 汤?”
“就你这猪脑子,活该一辈子打光棍,绝户的命!”
贾张氏越骂越难听,傻柱终于忍无可忍:
“我就记得这么多路,不信你去报警啊!大半夜的抓不到人,冲我撒什么气?”
“我傻柱做事,还轮不到你这个老虔婆指手画脚!”
傻柱说完转身就要走,明天还有正事要办。
可贾张氏死死拽住他不放:
“你说得倒轻巧!既然知道秦淮茹搞破鞋,肯定清楚她在哪儿!现在人没了,分明是你没说实话!”
“ ,你把我们当猴耍是吧?今天不给个交代,咱们派出所见!”
“我不信没处说理了,到时候看你还敢不说实话!”
刘海中和阎埠贵也在一旁数落傻柱。
刘海中:“傻柱,你得为咱们大院考虑。
上次的事你就瞒着没报,这思想问题太严重了,可不能这样啊。”
“现在住这儿的是秦淮茹,跟你八竿子打不着,你凭什么替她遮掩?”
阎埠贵接话:“傻柱,你这是闹哪出?真想跟秦淮茹好,你们倒是结婚啊。”
“又是找媒人又是相亲,该不会都是做戏气秦淮茹的吧?这么办事可真让人瞧不起。”
“大小伙子怎么专盯着个小寡妇?这玩意儿还能继承不成?”
“秦淮茹搞破鞋可是你亲口说的,现在又包庇她,你就是共犯!”
贾张氏越听越觉得在理,拔腿就要去报警。
傻柱急了眼,一把拽住贾张氏,啪啪就是几个耳光。
贾张氏被打懵了,当场嚎啕大哭,哭得撕心裂肺。
“傻柱你个天杀的!为了秦淮茹那 竟敢打我!你 !”
“我咒你娶不到媳妇,就算娶到也是寡妇,断子绝孙!”
傻柱压根不理她的咒骂,怒气冲冲吼道:“这事跟我半毛钱关系没有!你们想闹自己闹去,少在这儿跟我啰嗦!”
“但我提醒你们,这事跟你们也没关系。
要是闹大了,你们家孩子还要不要名声?以后还找不找对象?”
“我就纳闷了,正经人家谁大半夜去看人搞破鞋?还有脸跑来捉奸,纯粹闲得慌!”
“再说万一秦淮茹没搞破鞋,人家说是处对象呢?闹到公安局你们怎么收场?”
“到时候全家都被牵连,工作丢了,前途毁了,你们自己掂量!做事动点脑子行不行?”
傻柱突然开了窍,说完拔腿就跑。
众人听他说的在理,也都一哄而散。
只剩贾张氏还在哭嚎,看见李强国忙喊道:“李强国!你是秦淮茹师傅,就相当于她爹,这事你得管!”
李强国原本在看热闹,没料到贾张氏会来这一出。
他骂道:“贾张氏,你还想挨打是不是?我是她爹?我是你大爷!你这老脸都不要了是吧,老东西,做什么美梦呢?”
“你们家那些破事我懒得掺和,少在这儿跟我废话连篇。”
贾张氏依旧纠缠不休:“李强国,你少装糊涂,这事你肯定清楚,你就是不肯说。”
“刚才傻柱怕了,我可不怕。
闹大了又怎样?反正我家里没人担心丢工作。
今天我非得教训秦淮茹不可。”
贾张氏倒是有点脑子,还想给李强国下套。
李强国冷笑道:“贾张氏,你可想清楚,秦淮茹要是真被开除了,你就得滚回农村老家等死。”
“这样正好,反正房子是我的,你们一家没地方住,我也不会好心收留。
赔本的买卖,我可不干。”
“有本事你就去叫公安来,别在这儿跟我没完没了地耗着。”
李强国还想回四合院,他倒要看看,秦淮茹究竟躲到哪儿去了。
他非常确定,今天秦淮茹肯定和李副厂长来过这儿——上次他来时,这屋子可没这么干净。
贾张氏被李强国几句话噎住,一下子清醒过来。
李强国说得没错!
秦淮茹要是真丢了工作,她自己怎么办?可今天要是抓不住秦淮茹的把柄,她又不甘心。
这是改变家里地位的唯一机会,她实在不想放弃。
但继续缠着李强国,也问不出什么结果。
这人不肯说实话,她确实拿他没办法。
贾张氏只好放李强国走了。
李强国慢悠悠地往前走,心里还在琢磨秦淮茹会藏在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