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区保卫科,还能抓他一个社会闲散人员不成?
想到这里,刘老二赶紧赔笑道:哎哟,刘光天你可别瞎猜。
当年娄夫人要把晓娥嫁给没权没势的林真时,我可是反对过的,估计他还记恨我呢。
不过这都是过去的事了,他应该不会计较。
走吧,我跟你们去见见他,让他给我介绍介绍,好让我在轧钢厂谋个差事。”
许大茂和刘光天对视一眼,心照不宣地笑了。
行,赶紧的吧,别耽误我们回家。
要不是欠他人情,我们才懒得跑这一趟。”
一路上,刘老二又试探着打听了几句。
许大茂和刘光天装傻充愣,对林真的家事一问三不知。
刘老二更加确信林真不敢轻举妄动,这是要跟他谈条件呢。
想着娄家的财产,又想起张麻子和老冯头,刘老二在心里暗骂:两个窝囊废,连到嘴的肥羊都不敢宰。
这世道,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
今天至少能捞几条黄鱼,以后隔三差五还能来敲一笔。
等过了年,就能去香江逍遥快活了!
很快,许大茂和刘光天把刘老二带到了保卫科审讯室外。
刘老二虽不识字,但感觉这屋子不像是办公室,隐约透着股杀气。
他刚想转身逃跑,就被许大茂和刘光天一把推了进去。
两人关上门就离开了,接下来的审讯林真没让他们参与。
出了保卫科,刘光天好奇地问:许哥,你说林哥会怎么收拾这个刘老二?
许大茂突然打了个寒颤,脑海中闪过林真那杀气腾腾的眼神,连忙摇头:别问我,我什么都不知道!这事千万别打听!
刘光天一脸莫名其妙:至于吓成这样吗?
与此同时,审讯室里的刘老二也说出了同样的话:林工,把我骗到这儿来,至于这么大阵仗吗?
审讯室里,林真和孙安堂坐在两张桌子后面。
空荡荡的房间里摆着一把椅子,是给刘老二准备的。
但刘老二没坐,站在那里与林真冷冷对视:林工,你就不怕......
林真淡淡道:接下来我问,你答。
别说废话,否则让你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
刘老二咧嘴一笑:林工,您也别吓唬我,咱们谁也别吓唬谁。
我敢来认这门亲,自然是打听清楚了。
你岳父娄半城肯定是被你劝走的,你身为轧钢厂的工程师,帮着资本家......
噗!噗!噗!
刘老二话未说完,林真身形一闪已到他跟前。
手起针落,三根银针分别扎在痛、麻、提神三个穴位上,针身完全没入体内。
刘老二眼中瞬间充满恐惧,扑通一声瘫倒在地。
他想喊,却因全身麻痹发不出声音。
刘老二只觉得全身上下仿佛被无数火蚁撕咬,剧痛难忍,整个人控制不住地颤抖。
偏偏意识清醒得可怕,连昏过去都成了妄想。
此刻他脑中一片混沌,身体又痛又麻,连翻滚的力气都没了,哪还顾得上什么金银财宝、香江逍遥?
只盼着这折磨快点结束,甚至恨不得立刻咽气。
直到这时,他才真正明白林真所说的“生不如死”
是什么意思。
金条是骗不到了,今天算是彻底栽了。
林真压根懒得跟他废话,就像随手拍死一只蚊子,根本不屑多费口舌。
见刘老二蜷缩在地上不停抽搐,林真头也不回地问道:“安堂,他刚才说了几句废话?”
孙安堂恭敬答道:“师父,九句半。”
“嗯,四舍五入,让他体验十分钟,计时。”
说着又往刘老二身上扎了一针,确保他神志清醒,不会昏死过去。
孙安堂握着怀表,心中震撼不已。
这是他第一次见识师父用刑,仅仅几针下去,就让一个壮汉痛得面色惨白,连话都说不出来。
他自幼习武,却从未听说过这般手段。
倒是在评书里听过那些来去无踪的剑客有此等本事,难道师父真是隐于市井的江湖高人?
正胡思乱想时,林真忽然开口:“时间到了吗?”
孙安堂猛然回神:“啊?到了,刚到!”
砰!
林真脚尖一挑,刘老二肩头的四根银针瞬间飞出,被他右手凌空一抓,稳稳捏在指间。
这一手又把孙安堂看呆了——这功夫,自己怕是再练几年也未必能成。
再看刘老二,瘫在地上动弹不得,眼中只剩恐惧。
林真淡淡道:“我问,你答,别废话,懂吗?”
“懂……懂……”
“这次来找我麻烦,是你自己的主意,还是有人指使?”
“是……是我听了老易的话……觉得你肯定怕……怕跟岳父扯上关系……才……才来讹你……”
林真心中冷笑:易中海这老东西,蹲大牢还不安分,故意给我树敌。
“这次来 ,有没有同伙?”
“没……我去找了张麻子和老冯头……”
刘老二艰难地咽了咽口水,喘了口气才继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