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秋终于相信,高峰必然是恶魔附体了。
恶魔最怕的是圆月,当月亮照射到高峰房间中,恶魔的法力减弱,高峰回归本性,所以才要何秋快跑。
他,不是一个坏人,只是被恶魔控制了。
第二天一大早,上官义就来到了宿舍,何秋也是吓得一夜未睡,她害怕高峰再次来骚扰。
“师父,高峰在一楼,我们去看看他。”
昨夜被蒋安知一顿揍,何秋也担心他是不是被打死了,可也不敢下楼去查看。
推开高峰的门,他昏睡在地上,脸上,手上有血,一动不动。
“师父,他不会死了吧?”何秋大惊,高峰不是坏人,他只是无能为力啊。
上官义走近高峰,伸手探探脉,说:“没死,我进入他的命脉看看。”
上官义就地打坐,闭着眼,念着咒语,快速进入高峰的记忆。
何秋则四处查看高峰的宿舍,并没有什么异常,除了简单的衣服,洗漱用品,再无其他。
忽然,何秋看到简陋的书桌上,有一个小鸭子一样的瓷器玩具,裂开成了两半。
恶魔控制肉体,总是需要找一个主人的贴身物件,把魔针放在里面,才能控制主人的魂魄。
当年在台湾,梁伟伦与他妈妈被恶魔控制,在佛像里,就有一根红色的针。
何秋认真的查看,趴在地上寻找,找到了一根黑针。
红针自愿,黑针是非自愿,高峰被人下了咒,他根本不知道。
蒋安知一大早去上班,看到高峰的宿舍门开着,走了进来,见高峰躺在地上,上官义坐在地上,何秋趴在地上。
“这是干什么?”上官义来了,莫不是有什么邪祟之物?
何秋从地上站起来,“嘘”了一声:“上官大师在做法。”
蒋安知大惊,指着高峰问:“他……他……中邪了?”
何秋点点头:“也许是的,还不清楚。”
张大富身边有个梅大师,蒋安知对风水鬼怪邪物都是很相信的,班也不上了,耐心的等待上官义给一个答案。
过了一会儿,上官义睁开了眼,看见蒋安知说:“来,搭把手,把他抬到床上。”
蒋安知赶紧上前,与上官义把高峰弄到了床上,何秋给他盖了一床被子:“这么冷的天,居然没有冻死,也算命大。”
蒋安知愣愣的看着上官义,问:“怎么样?”
上官义不打算说太多,只是淡淡的回道:“没事了,他正常了。”
蒋安知抓抓头:“正常了,那就是以前是不正常的?”
上官义回道:“他撞了邪,被你打跑了,还得谢谢你。”
蒋安知迷茫的看着高峰,打得血肉模糊,我还做了一件好事?
上官义不会跟蒋安知说太多,蒋安知也知趣,上班去了。
何秋把地上捡到的黑针递给上官义:“在玩具里面动了手脚。是恶魔出现了,师父,我们是不是要立刻动身去昆仑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