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安知没有说手机赔偿的事,而是问高峰:“你与林语什么关系?”
高峰厚颜无耻的说:“她喜欢我。”
何秋冷笑道:“喜欢你一张人皮
文娇坐在后面的沙发上听着,突然想笑,这个林语,平日文静得很,骂人不带脏字。
高峰无所谓一笑:“你要这么说,我没有办法,昨天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何秋直面面对:“昨天我怎么说的?我脱光了衣服送到了你床上?是什么时间爬到你床上的?你把时间说清楚。”
高峰一怔,他没有想到何秋会如此硬刚。
“大概十点来钟吧?”高峰支吾着。
何秋冷笑一声:“昨天晚上我在何村长家,教一休,石头,珠珠写作业,快是十一点才回宿舍,何村长不放心,亲自送我回来的。你说的十点,是我在梦里脱光衣服吗?”
谎言戳穿,高峰干脆耍赖了:“哎呀,林语,你喜欢我也没有错,何必遮遮掩掩的。现在人人都知道了,大不了我勉强接受你。”
那几个散布流言的女子,睁大了眼睛:“高峰,你说过绝不会喜欢她的。”
何秋面不改色的走到那几个女人面前,说:“世上男人死绝了,我要喜欢这种腌臜货吗?我林语学的是油画,画的是人间圣洁美好,像高峰这种人,多看几眼,怕脏了我的眼睛。”
何秋冷漠的言语中,对高峰充满了轻视和不屑。
瘦女人气得面红耳赤:“你……你以为你是什么玩意儿?”
高峰耸耸肩:“女人总是如此善变,再说了,你们为了我吵得天翻地覆,那是你们的事,与我无关。”
说完,站起来对蒋安知说:“蒋厂长,我还有事,那就先走了,你们厂里的事,我一个外人参与不好。”
说完,就要走,蒋安知冷声道:“高工程师,这事不说清楚,你们的设备,我就永远无法满意。”
设备虽然买回来了,可甲方能挑刺,一直挑到退货为止。
高峰不在意设备是否成交,如果因为他而损失上海工厂利益,王主任恐怕不会放过他。
高峰愣了一下:“蒋厂长,这是小人之为。”
“小人,比老鼠强。”蒋安知淡淡的说。
文娇又忍不住要笑了。高峰只好再次坐下。
很明显,高峰只是想达到侮辱何秋的目的,但是不想承担任何责任。
他一句林语脱光了衣服送到床上,别人不会辨别真假,只会蛇鼠一窝,认真打听那些黄色的过程。
高峰也是利用人性得私欲,随意诽谤何秋,而他一个大男人,毫无损失。男女平等的社会,如何平等得了?
伤害女人的不仅仅有男人,还有女人自己,比如这几个为虎作伥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