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尘瞪着慈悲刀上浮现的文字，那些符号古老得让人头晕目眩。

原点用颤抖的童音念出那行文字。

“慈悲永在，超越虚无。”

绝对无第一次停止了扩张。

“不可能！这些文字早就应该被我抹除了！”

地藏菩萨震惊地看着刀身。

“这是创世之前就存在的原始法则？”

太初也凑过来观察。

“我从未见过这种文字，它们比我创造宇宙时用的符号还要古老。”

混沌恢复了一些理智。

“这意味着什么？难道还有比绝对无更早的存在？”

净尘感受着慈悲刀传来的温暖力量。

“我能感觉到，这些文字不是被写上去的，而是刀身本来就有的。”

维克多的身体停止了透明化。

“我去，我又变回来了！”

敖雪惊喜地看着自己重新凝实的双手。

“绝对无的侵蚀被阻止了？”

路西法的翅膀重新凝聚。

“这些文字散发的力量，竟然能对抗绝对无？”

绝对无发出愤怒的咆哮。

“这不合理！在我面前，任何概念都应该被否定！”

“包括慈悲，包括爱，包括一切！”

净尘举起慈悲刀，金光中夹杂着那种无法描述的特殊光芒。

“也许你说得对，也许一切都只是你的梦境。”

“但是你忘记了一件事。”

绝对无停下咆哮。

“什么事？”

净尘的声音平静而坚定。

“就算是在梦里，梦到的痛苦也是真实的。”

“就算是在梦里，梦到的快乐也有意义。”

“就算一切都是假的，但感受到的爱却是真的。”

慈悲刀的光芒越来越亮，那些古老文字开始发光。

绝对无的声音带上了困惑。

“你在说什么？假的怎么可能是真的？”

净尘走向绝对无。

“你知道你最大的问题是什么吗？”

“你太聪明了，聪明到忘记了最简单的道理。”

原点瞪大眼睛。

“净尘要做什么？”

地藏菩萨露出欣慰的表情。

“他真正理解了慈悲的含义。”

净尘继续前进，每走一步，慈悲刀上的文字就亮一分。

“即使你说的都是对的，即使一切都是虚假的。”

“但有一个东西是你永远无法否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