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东西算什么?以后你可得多给我送点肉过来,我牙口不好,要炖得烂烂的五花肉,不然我可亏大了。”
周晋冀瞬间笑了,这要求对他来说简直不值一提:“您放心,以后您的肉我全包了!每天让厂里的师傅给您炖好,派专人送过来,保证热乎。”
别说一箱子官窑,就是这辈子的肉都包了,也抵不上一件瓷器的零头,这笔账他算得门清。
聋老太太满意地点点头,又从箱子里拿出个锦盒,里面是块莹白的玉佩:“这个你也拿着,贴身戴着,能安神。你这孩子是干大事的,身体可得保重好。”
周晋冀不再推辞,小心地把瓷器和玉佩收好。临走时,老太太突然拉住他:“晋冀,我知道你不是普通人,以后傻柱要是惹了麻烦,你多帮衬着点。他是个实诚人,就是脑子有时候转不过弯。”
“您放心,我肯定护着他。”周晋冀郑重应下,“有我在,没人能欺负傻柱。”
走出聋老太太家时,月光已经爬上墙头。周晋冀怀里的樟木箱沉甸甸的,可他一点都不觉得累——这不仅是一箱子瓷器,更是聋老太太沉甸甸的信任。
他想起上辈子见过的那些文物,心里暗下决心,这些宝贝绝不能毁在自己手里,只能等以后时机成熟,在拿出来观赏,目前只能放到空间之中;没有比那里更安全的地方。
刚走到中院,就撞见蹲在墙角抽烟的三大爷闫埠贵。闫埠贵瞥见他怀里的箱子,眼睛一亮:“晋冀,这是啥好东西?聋老太太给你的?”
“就是点旧衣服,老太太让我帮忙捎去给乡下亲戚。”周晋冀随口应着,脚步没停——他可不想让闫埠贵这算计精知道箱子里的秘密,不然指不定要闹出多少幺蛾子。
回到家,周晋冀把箱子收到空间中,又拿出那块玉佩戴在脖子上。冰凉的玉贴着皮肤,让他瞬间清醒不少。他知道,聋老太太的这份情,比瓷器更贵重。以后老太太的事,他更得多上心,不能辜负这份信任。
而此刻的聋老太太屋里,她正对着傻柱和媳妇的照片叹气:“傻小子,奶奶能帮你的都帮了,以后的路,就得靠你自己走了。
有周晋冀在身边,老太太也能放心了。”窗外的月光洒进来,照在她布满皱纹的脸上,满是慈祥与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