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摇晃着,跪坐在地。
阿虎晃身形,闪至他背后,军刺横在他的喉咙前,没有丝毫的迟疑,猛的向旁一划。
沙!
军刺的锋芒,割开对方的喉咙,血雾顿时喷射出来。
说时迟,那时快。
阿虎解决掉这两名蒙面人的时间,都没超过三十秒。
双方也就几个照面而已,之后,阿虎还站立在当场,那两名蒙面人则已倒在血泊当中。
他转头向旁看去,只见与花雕对战的两名蒙面人,一人倒地不起。
另一人身上也挂了彩,但仍有战斗力,正和花雕拼杀。
阿虎口中发出不满的啧声。
他们四人,平日里在训练中最能偷奸耍滑的就属花雕。
阿虎大步流星的来到那名蒙面人背后。
后者挥舞着匕首,还在向花雕连连强攻。
阿虎出其不意,从背后一把将这名蒙面人死死搂抱住。
花雕眼中寒芒顿现。
趁着对方受制之际,他箭步上前,一刀刺入对方的心口窝。
花雕还不解气,对着蒙面人的胸口,噗噗噗的又连续捅刺七八刀。
等阿虎松开手臂,这名蒙面人的身体立刻瘫软了下去,在地上只抽搐了几下,之后人便没了动静。
向另一头看去。
那边的小五、小六也都结束了战斗,与他俩对战的四名蒙面人,无一例外,业已全部毙命。
四人对视一眼,相互点了下头,然后,每人抓起两具尸体的后脖领子,拎着尸体,向胡同外走去。
祠堂的密道中。
躲在其中的那人,把木板微微撬开一条缝,侧耳倾听外面的动静,时不时的还看看手表。
坐在祠堂里吃饭的几名士兵,还没有要离开的意思,而疯狗那边的行动,又迟迟没有动静,这人急得满脑门子的汗珠子。
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