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寂被弘闕吵醒时,听到的第一句话便是这个,直接被气笑了。
他是想气死他,好继承他的谢蔷吧。
“哭哭哭,就知道哭。”他单手搭在膝盖上望著红髮青年,语气略带讥嘲,“家里的福气都让你哭没了。”
弘闕哭声一噎停,茫然了一会儿,才捂住嘴巴小声偷问谢蔷,“真的会哭没吗”
谢蔷被他的单纯给逗笑了,她抬手擦著他脸上的泪痕,点点头,“是啊,所以你要少哭。”
“不过……”她坐在红髮青年坚硕的大腿上,仰头在他耳畔轻声道,“在……的时候,越哭福气越多哦”
红髮青年的耳尖瞬间熟红了,抱著女孩的腰肢扭捏了一会儿,才撅著嘴唇嘟囔道,“都说了我不喜欢样多的嚮导,你肯定是被那臭狐狸苍九带坏了!”
“抱够了吗”一旁的森寂揽过谢蔷的胸膛,將她往自己怀里带,“你该去食堂打饭了。”
“你咋不去”弘闕不服气地看向森寂,却见这该死的老虎,竟然一脸柔弱地倒在谢蔷肩膀上,唉声嘆气道,“谢蔷,老二是不是不喜欢我我都这么虚弱了,他却连个饭都不愿意帮我打。”
弘闕:
你和墨隱师徒俩,互相偷师学艺是吧
不过想到森寂现在的等级被压制,“碰”了谢蔷就会直接昏厥过去,根本不用担心他偷吃,弘闕又放心地起身,朝著床下走去,“我去!”
弘闕刚走,墨隱便驀地睁开了眼睛。
耶,躲过打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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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狼青年將自己竖著狼耳的脑袋朝著女孩的双腿拱去,安心地躺在她的大腿上,蹭著她温暖的掌心和指缝,嗅著她身上熟悉的味道。
如果没有鸟味和虎味,就更好了。
墨隱如是想到。
吃饱喝足后,谢蔷便拉著几人来到了基地外,她对著金髮男人道,“森寂,帮个忙,稍微死一下”
弘闕茫然地看著,听不懂,森寂则挑起眉,笑道,“说具体一下,怎么个死法”
“唔,脖颈中弹吧!”
谢蔷想拍一张森寂假死的照片,逗逗谢空,让他白高兴一场。
森寂躺在了地上,放血的事情则交给了墨隱,墨隱显然对给森寂画伤口这个活计非常感兴趣,从自己手臂上抹了血,一本正经地蹲在地上,在森寂身上涂涂画画。
谢蔷瞥了一眼,“墨隱,別画这么对称,太假了。”
黑狼青年遗憾地看了眼自己的杰作,將那些漂亮的血跡抹,隨后戳了戳森寂的手臂,问道,“蔷蔷,能把这个扭成麻吗”
“不行。”谢蔷无情开口,“拒绝老公的丑照外流。”
金髮哨兵脸红地咳嗽起来,“我们……还没成婚呢。”
“蔷蔷”墨隱將脑袋倒著凑过去,自下而上地看著她,狼眸有些期待,“我也要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