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8章 ·玄子:「这就是我的逃跑路线」(1 / 2)

第178章 玄子:“这就是我的逃跑路线”

“第八魂技血月之蚀!”

面对著玄子的攻击,张乐萱的瞳孔紧缩的如同针尖一般大小,一只手抱著伍茗,一只手则直接召唤出了自己的武魂释放了第八魂技。

魂灵的优点是魂兽不用再失去生命,而且原本一只魂兽只能提供一个魂环和魂技,变成魂灵后却可以一次提供两三个甚至五六个。

而魂师在使用魂技时也会得到额外的加持,不仅消耗的魂力也会比普通魂环提供的魂技少很多,实力的发挥也比以前要强上一倍不止。

儘管未曾试验过,但第八魂技仍旧是在剎那之间便已经完成。

银月渐渐被那血光所沾染,变成了一轮血月。血光播撒,剎那间,天地色变。一道血光射出,空气仿佛在瞬间都被蒸发的乾乾净净似的。

虽然这是一发货真价实的十万年魂技,但张乐萱本人感受到的消耗却仅仅只是比使用第六魂环时稍微多一些而已。

並且这一发魂技的威力不仅没有因为几乎与无的前摇与更少的消耗而减少,反而比一般的十万年魂技更加的猛烈。

血色光芒笼罩在玄子的拳头上,饶是九十八级超级斗罗那强大且坚韧的魂力也被血色的月光所腐蚀。

玄子惊讶的低喝一声,隨后身体猛的一震,更加刚猛强大的的魂力便加倍的缠绕在了拳上,直接以最纯粹的魂力朝著张乐萱的第八魂技对了上去。

儘管那结合了邪眼天狼一部分特殊的天赋形成的第八魂技的威力十分惊人,即便是对於超级斗罗也能產生强烈的影响,但玄子好歹也是靠著武魂的蜕变摸到了九十九级门槛的超级斗罗。

血色的月光最终起到的结果也只是在消耗了玄子近十倍於使用魂技所消耗的魂力后,勉强的將玄子右臂上的衣袖蒸发而已。

但一旁的邪眼天狼可不只是站在那里完全什么都做不了的瓶而已。

哪怕是看出来了玄子那九十八级的实力足以碾压式的断层於自己,但看了一旁实力乾脆就是深不可测的极限斗罗孔德明之后,邪眼天狼还是无所畏惧的发动了自己的攻击。

“邪光束!”

邪眼天狼张大嘴巴,口中匯聚光芒,朝著玄子的脑袋喷吐出出纯白色的光柱o

本书首发 找书就去 101 看书网,.超全 ,提供给你无错章节,无乱序章节的阅读体验

这一招就是他之前被打回来的那个光弹的改良强化版,儘管效果和结合了自身天赋形成的最大杀招血色阴风没法相比,但却是一个更好的远程类魂技。

“好霸道的魂技!精神属性还是时间属性...”

玄子挥舞左臂打碎了光束,隨后也不知道是使用了哪个魂技,一个由土元素匯聚而成仿佛实质化一般的土黄色的光罩便笼罩在了他的身上,抵消了邪眼天狼后续的攻击。

玄子后退了数步,看著自己右臂上蒸发的衣袖,又看了看与邪眼天狼並肩站立並且能够御使邪眼天狼战斗的张乐萱与那个明晃晃的红色魂环,玄子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莫不是她吸收了那个十万年魂兽的魂环,获得了两个魂技,一个是那个特殊的光束,另一个就是召唤出那个十万年魂兽的灵魂与自己並肩作战”

“嘶...这样的话...”

一看到张乐萱表现出来的实力与“两个”魂技强大的表现,玄子的內心就不由得產生了奇怪的想法。

深深的看了一眼好像实力跟自己差不多的“陌生人”与一旁好像有点眼熟但却不认识的准魂王小鬼,玄子苍老乾枯的脸上强行挤出了一个笑容。

“乐萱,或许是我过於衝动...”

“闭嘴!”玄子刚一开口张乐萱就知道玄子是因为看到了自己身上的十万年魂环与魂技后又想把自己招揽回史莱克,但面对著这样噁心的行为,张乐萱的內心里满是愤怒。

邪眼天狼张开嘴巴,喷吐著一个个白色的光弹朝著玄子打去。张乐萱则是把伍茗朝著陈明扔了过去之后腾出了自己的双手,周身上下的第一道第六魂环接连闪烁。

第七环武魂真身不用是因为刚才用过了,现在还在冷却。第八魂环不用是因为一个魂技正在冷却,一个魂技准备藏著当杀手鐧。

此时此刻的张乐萱基本上就已经可以算是当前状態的火力全开了。

可八十一级的魂斗罗与九十八级的超级斗罗之间的差距如同天渊一般的巨大。

张乐萱在无法使用武魂真身和不使用十万年魂技的情况下,即便是做出了最大的攻击,但对於选玄子来说仍旧只是如同挠痒痒一般。

张乐萱打出去的各种月刃月光打在玄子身上的屏障上甚至无法让屏障出现一丝一毫的颤动,而邪眼天狼在不使用大招选择边缘ob的情况下打出的光弹也只是能让那土黄色的屏障產生些许波动而已。

面对著黔驴技穷连自己的护罩都无法打破的张乐萱,玄子的內心並无太大波动,此时此刻他的全部精力都紧紧的放在了孔德明的身上。

玄子能確认这个未曾见过的人是一名大概不亚於自己的强者,如果还有九级魂导炮弹那种大杀器的话,甚至自己都不一定能贏。

但玄子根本无法理解为什么即便是到了现在这个状態,对方仍旧是能够做出一副一切都在掌握之中的样子看著自己与张乐萱之间的战斗。

难道他真的就不怕自己做出什么或者说趁机突袭不成

玄子想要开启武魂真身,利用自己的吞噬之力尝试是否能够直接將对面的那个强者一次性的吞噬或是剥夺大半战力。

但他刚这么一思考,便本能的感觉到了心里传来了一股恶寒,仿佛是只要自己敢这么做,自己就绝对会出大问题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