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希子她知道我们的事吗?
还不知道。
塞拉贝尔摇头。
原来如此。
妃英理蹙眉:那你这就是背叛,既辜负了有希子,也伤害了我。
不,我没有背叛,更没伤害谁。
塞拉贝尔首次反驳了女律师的说法。
怎么不是?
妃英理声调不自觉地提高。
你既然和有希子在一起,为什么还要和我...那晚你就该拒绝我!
可我也真心喜欢您。
塞拉贝尔简单一句话噎住了女律师后续的指责。
妃英理再次语塞,不是因为少年的话多有道理,恰恰是因为这理由太过蛮横。
什么叫也喜欢?这种事是能用喜欢搪塞的吗?
而且他先和有希子在一起,这样她妃英理岂不是成了...
喜欢就是喜欢,就这么简单。
塞拉贝尔神色如常,用一贯平静的语气说着不讲理的话。
非要论对错的话,无论我和有希子姐是什么关系,本就不该与您发展感情。
同理,无论我和您如何,也不该和有希子姐在一起。
在一件从头就错的事里纠结细节的对错,不觉得奇怪吗?
妃英理:......
她很想厉声驳斥这番歪理,却找不到任何反驳的破绽。
正如他所说,在本质错误的事情里争论某个环节的对错,本身不就搞错重点了吗?
就像在说:这样出轨是错的,那样出轨就可以。
天底下哪有这种道理。
“感情本就是主观的,外人当然可以客观评价,但对我来说……”
塞拉贝尔侧身解开副驾安全带,在狭小的车厢内不容拒绝地将妃英理抱到腿上,迫使她与自己四目相对。
灼热的呼吸交织,少年仰起脸。
“我喜欢伯母,从不认为这是错的。换作是您,应该也这么想。”
“……”
直白的告白让女律师瞬间失语。
妃英理甚至忘了象征性的挣扎,只是怔怔地望着他。
塞拉贝尔没给她思考的余地。
贴近,吻住。
许久之后,车内才响起妃英理带着颤音的轻叹。
“真是……输给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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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车窗贴膜隔音良好,塞拉贝尔终究没放肆到在公共场合越界。
这辆奥迪A3的悬挂系统太过优秀,若动静稍大,停车场路人看见轻微晃动的车身——成年人都懂这意味着什么。
他单手环住女律师,踩下油门驶离地下 ** 。
三分钟后,商业大厦的霓虹灯下。
妃英理红着脸站在车边整理衣摆,夜风拂过她发烫的耳尖。
周末的东京街头人潮涌动,黄昏时分已是摩肩接踵。
众目睽睽中从驾驶座走下来,本就因有希子之事心存芥蒂的妃英理愈发面红耳赤。
这种被当作第三者的错觉实在令人难堪……
走吧,伯母。
塞拉贝尔锁好车门,娴熟地牵起女律师的手十指相扣,带着她迈上台阶。妃英理抿着樱唇不作声,耳尖却悄悄漫上红霞。
——明知她是司机还故意唤作伯母,若被旁人听见定要误会他们……
乘着电梯上升时,那些羞赧很快被更重要的事取代。从暮色四合到华灯璀璨,事务所内的缠绵持续了整整两小时。
氤氲水汽弥漫的浴室里,塞拉贝尔正帮瘫软在浴缸中的女律师清洗身体。抬手,伯母。
嗯……
妃英理猫儿似的轻哼着。或许是白日逛街耗尽了体力,又或许是情潮未褪,此刻她连指尖都泛着慵懒,任由少年托着手臂擦拭。
饿了吗?
她睁开雾气朦胧的眼睛,胃袋诚实地发出轻响:有点。
毕竟从正午到此刻七时许,除却逛街购物的消耗,单是方才的激烈运动就足以掏空体力。
我去买晚餐。
不要。妃英理突然转身将发烫的脸颊贴在他胸膛,湿发扫过少年下颌,叫外卖就好……你留下来陪我。
塞拉贝尔低头蹭了蹭她发间水珠:恐怕不行。
“伯母您不会不记得了吧?自从上次升级安保系统后,能乘电梯上来的除了预约客户,就只有我和栗山**了。外卖员最多送到楼下前台,我还得亲自下去取。”
“那就让他们放前台,你再下去拿。”妃英理不为所动地抿了抿嘴,“总之我不希望你离开太久,在这儿陪着我就好。”
“伯母……”
“嗯?”
“您好像变年轻了。”
“什么意思?是说伯母以前显老?”女律师敏锐地挑眉,语气里透出危险的意味。
“不,您一直很年轻。”塞拉贝尔摇头,“我是说心态更年轻了。”
“……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