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不能射死他!”王显惋惜道。
云清嫿睨著身影越来越小的夜司明,“放心吧,这只是一个开始。”
北朔使团离开没几日,探子传来一个秘闻。
明王不举,搜罗京城名医看诊。
可所有大夫都说根基已毁,彻底绝嗣了。
裴墨染这才明白蛮蛮的报復是什么。
他不禁肝颤。
蛮蛮这次下手还挺重,恐怕真让夜司明终生不举了。
消息几乎同时传进了坤寧宫。
云清嫿会心一笑,在棋盘山落下一枚黑子,“没想到阮玉下手还挺狠。”
“自然狠,听说夜司明对阮玉绝情至极,当真把她贬为侍妾了。”飞霜嘆了口气。
“贱男人,活该!”云清嫿玩味地说。
正说著,承寧红著眼跌跌撞撞跑了进来。
“母后……呜呜呜……”
云清嫿放下手中的棋子,她睁著浑圆的双眼,疑惑地看著小小的承寧。
“怎么了”她柔声道。
她有些担心,莫不是承基、辞忧欺负他了
这可让她不好跟阿嫻交代。
承基扑进云清嫿的怀里,云清嫿揉揉他的脑袋,“怎么了嗯”
“父皇要把儿臣养到您名下。”承寧哭得一抽一抽的。
云清嫿感到心累,狗男人真是没完没了了。
他又在发疯
“这……”飞霜的柳叶眉拧成了一个疙瘩,她心下慌乱,“皇上怎么也不跟您商量搞不好还会得罪贤妃。”
“母后会跟你父皇说的,母后才不养你。”她轻点承寧的鼻尖。
承寧哽咽地问:“真的吗”
“自然是真的。”云清嫿让宫女给他擦脸。
她递给承寧几块糕点,承寧便被哄好了。
看著承寧,云清嫿的眼神幽深。
这个孩子活得真快乐肆意,若是承基、辞忧也能这般天真无邪、无忧无虑就好了。
“母后,你能不能闻闻我的脚”承寧翘起自己的小脚。
云清嫿:
飞霜:
云清嫿的表情变了又变,她快维持不住慈母的面庞,“你、你说什么”
这是什么变態嗜好
承寧重复一遍:“母后,你能不能闻闻我的脚皇姐说男人长大就会变成臭男人,我的脚臭吗”
“……”
她瞬间收回方才的想法。
这个傻孩子,承基、辞忧千万別像他才好。
云清嫿瞪他,“去你的!你自己闻去!”
四下的宫女、太监嗤嗤地笑了。
魏嫻姍姍来迟,她看到云清嫿复杂的表情,哭笑不得,“蛮蛮,这傻孩子是不是又犯浑了”
“他让我闻他脚呢。”云清嫿嫌弃地咧嘴,弹了他一个脑瓜。
魏嫻咦了一声,她让玉穗將承寧抱走,“这傻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