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坤寧宫的宫女纷纷露出鄙夷、嫌弃的表情。
又是一个蠢货。
“可是,就算没有狐狸精,也会有白骨精、蜘蛛精、画皮精,男人的心若是坚定,就算是天女下凡也勾不走!”云清嫿轻拍阮玉的胳膊,以示鼓励。
阮玉的眼神明了又灭,似有触动,可转而她直勾勾地盯著云清嫿。
“不!男人本来就是心的,都怪某些贱人,明明自己有男人,却非要勾引別人家的男人!”她意有所指地咒骂。
其他王妃嚇得捂住了嘴。
阮玉相当於明牌了!
这是想直接开撕啊!
思及此,她们连连后退,想要跟阮玉划清界限。
可云清嫿像是看不出来她的不善,轻笑道:“那本宫就祝愿明王妃,所求皆能如愿吧。”
人走后,飞霜冷嘁一声,“又是个男人大过天的蠢货,居然敢造主子的谣!”
“倘若阮玉方才直接说出来,我反倒佩服她光明磊落,这样在背后编排我,我可忍不了。”云清嫿的眼珠子一瞥,看向福松。
福松幸灾乐祸地笑了,“皇后娘娘,咱们怎么收拾她”
云清嫿倾身,在他耳边说了什么。
……
当晚,阮玉便上吐下泻,吃什么吐什么。
她大骂有人要害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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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两国的太医纷纷来诊治,也只是说她水土不服。
阮玉心中的恨意翻腾,她確信,绝对是云清嫿在报復。
但她没有证据。
夜司明嘴上说著心疼,可看到地上一滩呕出来的秽物,胃里翻江倒海。
他当日就命人將他的行李收拾出来,搬去其他寢房,跟阮玉分居。
云清嫿听后,满意地笑了,“这便好了,她嘴上光顾著吐,就没空嚼舌根了。”
“要奴婢看,应该把那些说您坏话的王妃都给下一遍毒!”飞霜愤愤地叉腰。
“那可不行,这样就太明显了,一个个慢慢来吧!”云清嫿悠閒地修磨著圆润细长的指甲。
……
黄昏时分,云清嫿破天荒地去了御书房。
她的手里端著一盅加了料的参汤。
王显见皇后娘娘关怀皇上,忙不迭引她进去,“外面热,皇后娘娘快进来坐。皇上还在接待各国使臣,劳烦您稍等片刻,估摸一炷香后就回来了。”
她頷首,“要不我把参汤放著”
“若是见到皇后娘娘,想必皇上会更高兴。”王显的嘴都快咧到耳根子了,他露出一脸姨母笑。
云清嫿在屏风后面坐定。
她低声道:“你的不举药,药效如何”
“主子放心,此药无色无味,死不了人!”飞霜信心满满地打包票,“喝一次能管半个月,一旦停药,药效就会消退,有迂迴的余地。”
云清嫿满意的頷首。
正想著,门外传来说话声。
“接待使臣的事就交给十弟了。”
“皇上放心,臣定当竭尽全力。”
裴墨染頷首,“你办事,朕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