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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于康熙末年 雁九 5645 字 2019-04-14

父子两个。也不着急赶路。一路闲聊。到了黄昏时分才进京。

才回府。就听门房禀告。署内务府总管伊都立到。在客厅候了多时。父子两人对视一眼。晓得前面的事有着落。

曹寅点点头。吩咐曹颙去见客。自己则直接往二门去了。

客厅里。伊都立着兴奋之色一劲的往外头张望。没有递帖子。直接就登门拜访。已是不合规矩。因同曹家有亲。他同曹两个又是多年同僚。所以没有究那个。

即便过来后。听说曹家父子出城还没回来。他仍在这等下去。只因为迫不及待。

今日。皇帝的谕旨到了京城。命内务府与九阿哥曹颙等人商谈京城“金捐”之事由内务府与九阿哥主理。

这是伊都立委署内务府后头一件差事。自然是十分亢奋。加上这其中还有曹颙的事儿。使伊都立心里踏实多了。知道是立功的时刻到了。

不知是否同银钱有系。康熙的旨意好快。曹颙在心里腹诽不已。大踏步进了客厅。

伊都立见他进来。已站起身来。满脸喜色道:“孚若。”

“姨父。”见他穿着常服。就私礼见过:“不知姨父到访。曹颙回来迟了姨父莫怪。”

伊都立眉飞色舞。将上头的旨意了。眼睛闪闪亮道:“孚若。皇上的意思。这今年捐官之的买卖。就由内务府与九阿哥包圆了。是不是来之前我已经查内务府的产业。京城里虽也有不少铺面。但是没有金店。你看。是不是需要征用说到后来搓搓手。满是奋之色。

曹颙见状。却是觉的不对头。就听伊都立继续说道:“刚好杨氏那座银楼。这半年也做金子生意连同九阿哥名下的那家两处金店也够使了”

曹颙闻言一惊。忙摆手道:姨父。不可”

伊都立见曹颙出言阻拦并不意外。着说道:“若是怕我罪人么毕竟要是内务府出面。就断了其他权贵显宦的财路。没事的。天塌下来。有高个顶着。再说我还是背负上命。谁能说个不字”

不是的罪人的缘故。而是小心卸磨杀驴。或者是被当成替罪羊。在金捐中有什么世故的话。推出来顶。

曹颙与伊都立两个。是姻亲、是同僚、也是朋友。

虽说脾气秉性各方。有不同的的方。但是这些年往来下来。曹颙也当他是个能交之人。

“姨父且三思。这营“金捐”之事。领命协助九阿哥即可。实不宜自家露面,参和太多

过高人皆妒。树大招风。难免有小伤。那岂不是的不偿失”曹颙思量一遭。甚是恳切的说道。

伊都立听了,犹豫一下。说道:“孚若。如今差事落到我身上。就算我清白。外头也指定以为我贪了与其白担个名。还不若”

看来是这半年。伊都立“换金”赚了银子。以为银子好赚了。

“大人。有两条大人忘了。一,九阿哥可是大方之。二,皇上在龙椅上就什么也听不到看不到么”曹颙见他见钱眼开。忍不住直言道。

伊都立也是伶俐人。只是利字当头。一时迷了心窍。

听了曹颙这番话。他醒过味来。拍了拍脑门。笑道:“都是我糊涂。被杨氏串道了两句。就开始发昏,到底是妇道人家。头发长见识短。信不的”

说起这肥缺。哪里有比的过内务府差事的

瞧着伊都立这点定。曹颙倒是有些不放心。举荐他升职。别的是害了他。少不曹颙将方才父子二人说过的“忠君”。又对伊都立讲了一遍。

伊都立虽说比曹年长。辈分也比他高。却是虚心受教的很。连连称是

九阿哥府。书房。

九阿哥听了门人的告。晓的旨意到了内务府之事。他“哼”了一声。自言自语道:“曹颙。你倒是贪啊”

他稍加思索。唤了个管事。吩咐道:“拿爷的名帖。送到曹府上。就说爷有事儿相商。请他明儿落衙后过来吃茶。”

那管事应声出去。九阿哥背着手。站在窗前。看着外头枝头怒放的玉兰。脸上没有丁点喜色。

他也不知自己到底想要什么。不知自己折腾什么。只觉的没意思。连赚银子都提不兴致

他想起一事。转身走到书案后。从书架上抽出一个卷轴在书案上平铺开来。

画面上。是一青衣少妇。素淡妆容。头上只别了素簪。眉目之间。不见妩媚。反而添了凄冷。叫人看了不生亵渎之心。

“生而丧母。豆之年丧父。未洞房而丧夫。你也是个可怜人”九阿哥轻抚着画像添了几丝怜惜。

看来。这个世上。他觉孤单寂

曹府。门口。看着伊都立的背影远去。曹颙心里轻松不起来。

朝廷缺银钱。用纳捐来充盈国库。实是饮止渴之举。就拿这捐官的人来说。花费上千两买一任实缺知县。图的是什么难道是每年那几十两银子的俸禄

千里做官只为财,若是科举正途的官。还晓的立牌坊。未必个顶个都贪。像马俊那样读多了圣贤书的。心里还有良心道义的天平在。

这些捐官出身的。目的大剌剌毫不掩饰。就是为了银子来的。刮的皮。增加各名目的杂捐,使的方百姓破产。典家卖的。一来二去的。使的自耕农越来越少土的都集中在官僚的主手中。

这些官僚的主手中。仗有个功名。多是不用承担赋税的。这样一来。国库的收入只会有减无增。

这是一个恶循环,偏生一时半刻也没有其他法子。可以替代纳捐。

康熙世啊这就是“盛世”

曹颙这一刻。竟有些恍惚。是不是自己穿早了要是晚穿一百年。封建制度崩盘期。自己有没有魄。重塑一个中华

正是神。就听到有人道:“大爷。老爷使人来问客人走了没有。若是送走了。请大爷过去说话。”

这一打岔。使曹颙不禁失笑。

是不是每个男人身都有“英雄情节”。自己还真当自己个是盘菜了。别人是“保暖思淫欲”。自己有点想入非非。

兰院。上房。

曹寅已是用过晚饭。坐在炕边。一边吃茶。一边考问两个孙子功课。还是老样子。天佑早慧。透几分不凡;恒生则是有些笨。加上年岁小一些。进学一年。进展也有限。

李氏在旁。见恒生答不上祖父的考校。涨红了脸。有些不忍。岔开话道:“老爷。颙儿怎么还不回来都这个时候了。要不要留客人吃饭”说到这里。转头对